我的南开大学校友黄仁宇先生在回顾人生经历时曾说自己是 “学书未成先习剑,用剑无功再读书” ®。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同样 合适。受〈沙林寺》的影响,我十几岁时开始练习武术,并使之 成为我的最大爱好和安身立命之地。在此,我要特别感谢山东省 聊城市兴华武术学校、聊城市体校、聊城大学体育学院、上海体 育学院武术系的教练与老师对我的帮助,特别感谢初期接触武术 时教我“大架子”、“小架子”和太祖长拳的杨瑞奇、杨瑞可对 390 我的启蒙之恩,特别感谢我做田野调查时洪洞通背拳传人田园,

太极梅花螳螂拳传人李飞林,鸳鸯门传人姜周存,五禽戏传人董 文焕、刘时荣、周金钟,少林功夫传人释素法,太极拳传人陈正 雷、陈小旺、马虹、丁明业、谢业雷,形意拳传人宋光华、张智 禄以及徐才、释永信、于承惠、康戈武、朱瑞琪、张鸿骠、张鸿 验等老师对我的帮助。

上海体育学院毕业后,为更好地研究、传承武术这项非物质 文化遗产,我觉得“强化问题意识,打破学科界限”应当是急需 要做的一项工作。随着这种认识的深化,我的兴趣逐渐由体育学

①黄仁宇.为什么称为“中国大历史”,见黄仁宇:《中国大历史),北京:生 活■读书•新知三联书店,2002年版,第I页;黄仁宇U918—2000), 1936年人南开 大学电机工程系就读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先在〈航日战报)工作,后进人国民党成都 中央军校,1950年退伍。其后,赴美攻读历史,先后获得学士(1954)、硕士 (1957)、博士(1964)学位。曾任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副教授(1967)及哈佛大学东亚 研究所研究员(1970)。主要作品有(75■历十五年》、《中国大历史》、《明代的漕 运)、〈衡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}等。

转向历史学和民俗学。

承蒙南开大学历史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不弃,让我得 以迸入梦寐以求的两大著名学府。在这两所校园内,我由原来的 “钻人体育看武术”转变为“跳出体育看武术”,从而有了另外一 种观察视角。这一点,对我而言至关重要。对南开大学历史学院 和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的授业恩师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
“目前学术界,特别是历史研究领域的一个突出现象是,在 纯学术的旗帜下,学术视野变得越来越狭窄,学术趣味也变得越 来越猥琐了。专家们局促在自己的那一方‘井田’里精耕细作, 把大道荡荡的知识国度搞成了阡陌纵横的分割世界。历史学的重 任本应是关乎天人之际、通古今之变的知识探求,但被强大的纯 学术之风吹到了边缘,甚至被嗤之以鼻,哪是什么学问,是假问 题!在我看来,被斥之为‘假问题’的诸种问题,没有一个是 ‘假’的,无论如何应是多元认识中的一元。” ®这是我的博士生 导师、中国著名历史学家刘泽华先生在为〈任权与社会——中国 传统政治文化研究》一书作序时说的话,该话给我以极大的启 发。博士毕业后,我又进入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民俗学博士后流 动站,跟随中国著名民俗学家刘铁梁先生进行体育民俗和体育非 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工作。工作期间,刘铁梁先生以“标志性文 化统领式”撰写《中国民俗文化志》(县、区卷)的做法®使我 更加坚定了在“宏观把握”的前提下,按照“文化影响技术,技 术反映文化”的思路进行武术研究的决心。在此对刘泽华、刘铁 梁两位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
原中国历史博物馆馆长、国家博物馆副馆长,现北京大学教 授朱凤翰先生是我攻读博士期间的另一位导师,他的专精路线、

崔向东:CE权与社会一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研究•序》,武汉:崇文书局, 2005年版,第1页。

刘铁梁:《总序》,见刘铁梁:《中国民俗文化志•北京•门头沟区卷》,北 京:中央编译出版社,2006年版,第8~9页。

对考古材料的研究与运用等对我的武术研究亦产生了重要影响, 对朱凤翰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
能忝列刘泽华、朱凤翰、刘铁梁三位先生的门墙是我的运 气,更是我的福气,我一定好好努力,争取以优异的成绩回报三 位先生对我的厚爱。

“为解释历史而研究问题”,带着强烈的问题意识,近些年 来我将主要精力集中在武术史学、武术文献学、体育非物质文化 遗产、地域武术等方面。本书的撰写正是在上海体育学院郭志禹 教授地域武术文化研究和人民体育出版社李彩玲女士策划《中华 武术传统名拳纵览>〉丛书的启发下开始动笔的,在此对郭志禹教 授和李彩玲女士表示衷心地感谢。

“古人著书,每每若干年布想,若干年储材,又复若干年经 营点窜,而后得脱于稿,成为一书也”(金圣叹)。我不敢与古 人相比,但该书确实是我经过近五年时间“布想”、“储材”又 “经营点窜”的结果。如果说,开始准备该书时曾闪烁过激情与 想象灵光的话,那么漫长的调研、撰写过程靠的已是耐心与毅 力。在这个过程中,书中所列的参考文献给我以启发、书中所录 的信息提供者给我的田野调查以极大的帮助。在此,对他们表示 衷心的感谢。

〈傅击》杂志社田文波博士,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社长张金 柱、武术编辑室主任王跃平、编辑徐俊杰等均对该书提出了一些 中肯的修改意见,在此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
“斗酒纵观廿一史,炉香静对十三经”,我虽没有史可法的 豪气与才情,但特别喜欢购书和读书。尽管生活清贫,家人却毫 无怨言。在此对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
“文以少而盛,以多而衰” ®。实事求是地说,目前的学术

①【清】顾炎武:«:不贵多》,见《日知录》,西安:陕西人民出版社,1998 年版.第127页。

界、出版界呈现出“欣欣向荣”的局面,各种核心期刊更是成为 “香饽饽”,人们争相攀附,以至于本该老实、本分的编辑们骚动 起来。骚动的结果,已使核心期刊的部分文章实在让人没法看。 这种导向对学术界的打击是致命的。但愿我的这本“书”不要在 这“繁盛”之中又增加一份多余的东西。

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陈传席认为知识分子必须符合如下四个条 件:一是以创造或传播文化为职业、二是关心国家的前途和人类 的命运、三是批判精神、四是独立人格®。武术家、武术学者也 应该自觉地以此标准要求自己。

“置身须向极高处,举首还多在上人”,这是云南昆明西山 上的一副对联,虽论登山,但借以抒发治学者的襟怀也较妥帖。 顾颉刚先生在《古史辨自序》结尾时说:“我不愿意在一种学问 主张草创的时候收到许多盲从的信徒,我只愿意因了这书的出版 而得到许多忠实于自己的思想,敢用自力去进展的诤友。” ®顾先 生的这句话放在这里虽不确切,但确实反映了我此时渴望结交敢 于“忠实于自己的思想”、“敢用自力去进展”的诤友的心情。

武术整体上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范畴,2007年6月9日, 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温家宝同志在参观“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专题 展”的讲话中指出:“我对非物质文化遗产有三句话的理解:第 一,它是民族文化的精华;第二,它是民族智慧的象征;第三, 它是民族精神的结晶。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有物质性,要把非物质 文化遗产的非物质性和物质性结合在一起。物质性是文象,非物 质性就是文脉。人之文明,无文象不生,无文脉不传。无文象无 体,无文脉无魂。文脉就是一个民族的魂脉。今天,保护非物质 文化遗产,就是传承民族文化的文脉。我们不仅要保护,也要继

陈传席:《自序(一)》,见陈传席:《画坛点将录一评现代名家与大家》, 北京:生活•读书•新知三联书店,2009年版,第4页。

顾颉刚:《〈古史辩〉第一册自序》,见顾颉刚:《古史辨自序》,石家庄: 河北教育出版社,2003年版,第94页。

承、发扬和创新。”天津武术丰富灿烂而独具特色,但愿这本书 能为“津门武术”的保护、继承、发扬和创新有所贡献。

二〇一三年九月一日定稿于津门六艺堂书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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