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斯给我们找了一栋漂亮的房子,位于纽约以西30英里(约48.28千米)处的 新泽西州伯纳德斯维尔。可要碰上堵车,就会感觉距离纽约有300英里(约482.80 千米)远。这是一栋石头搭建的房子,曾经属于富兰克林•罗斯福的一个副部长。 我和一个西班牙裔女士一起合作装修,选的都是最高端豪华的家具。每一个房间都 有不同的主题 个是地中海风格,一个是维多利亚风格。那时候我不知道,不过鲁斯到处对我的朋友说,如果他们想送我结婚礼物的话,我们需要家具。现在你 们能明白,我们当时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骗子了吧。

我在那栋房子上没花太多时间。罗宾工作时,我们会住在她在洛杉矶的房子 里。但每过一段时间,我们就会筹办一次派对。鲁斯和罗宾讨厌我在布朗斯维尔的 朋友。她们就是两个势利的人,不愿意屈尊跟我那些从贫民窟出来的朋友一起玩。 有一次派对,罗宾甚至弄来了移动厕所,因为她不想让我的朋友去房子里上厕所。

大闹美林银行的当天,她俩还正式通知卡顿,要求查看所有跟我有关的经济来往记录。结婚后,我感觉就像打开了一道闸门。罗宾的要求更多了,没什么东西能 让她开心,她和她妈妈想处处控制我。我受够了,开始越来越多地和其他女孩发生 性关系。

有一天,罗宾、鲁斯和我一起在曼哈顿市中心一家传统南方餐馆吃饭,罗宾把 手伸进我的兜里,准备掏钱埋单,结果她掏出了几个避孕套。罗宾简直气疯了,可 鲁斯看起来却没那么不爽。“不,罗宾,这没什么。婚姻早期会发生这种事的。” 她说。我觉得鲁斯只是不想惹怒她的钱包。我们离开餐馆后,罗宾还是很生气。她 开车上了瓦里克街,准备走霍兰德隧道回新泽西州。她的开车技术一直不怎么样, 她那天又太生气了,直接开着宾利撞上了在我们前面的一辆车。

那辆车的司机跑出来,冲我们大喊大叫,他的手伤得不轻,我给了他两万美元 现金。他跑了。我的意思是,他是真的跑——直接跑到一个街区外的博彩店里去 了。接下来,两个港务局警察来到了现场。我不想让罗宾陷入麻烦,所以站了出 来,告诉警察是我开的车。那时候我太爱罗宾了。其中一个警察似乎很高兴见到 我,我能从他眼里看到贪婪的目光。他不停地赞美我的车很漂亮,说得很露骨,于 是我动起了脑筋,知道他很有可能接受贿赂。所以我说,如果他不上报这次事故的 话,我就把车给他。

他说:“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
我说:“你当然可以。你工作太辛苦了,每天都处于危险中,你值得拥有这 辆车。”

“我该怎么处理一辆宾利? ”他说。

“把零件卖掉。"我建议道。

“兄弟,别跟我说这个。”他说,好像他已经在考虑这个想法的样子。

这个时候,罗宾和她妈妈已经坐着出租车逃离了现场。当警察还在考虑我的提议时,被害者回到了现场,说他的手在车祸中受伤了。警察立刻冲他喊了起来。

警察对那人说:“我不准备再跟你废话,快滚!”

我把车留在现场,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卡顿的办公室。我打电话给警察局说:“他 妈的他们拿走了我的宾利。快他妈把我的车弄回来!”当天我们谢阵弄回来了。

和罗宾还有她妈妈在一起生活几个月后,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我打电话联系 了阿里的副手吉恩-吉尔罗伊。

“这些女人快把我逼疯了,她们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我。她妈妈跟我说话的样 子,好像我是她丈夫一样。"我怒吼道。

不只是罗宾和她妈妈,吉米死后,所有人都想控制我。这两个女人跟我、比尔 还有他们的律师迈克尔•温斯顿开了一次会。她们拿到了所有想要的财产记录,但 一个字也看不懂,于是将文件拿给了唐・金。这正是唐・金梦寐以求的机会,他开 始对罗宾和鲁斯说卡顿的坏话,因为卡顿想把他排挤出我未来的拳赛经纪团队。

事实上,我对自己身边发生的这些阴谋一无所知,我即将在6月份迎来职业生 涯上最重要的比赛之一。我的对手是迈克尔•斯宾克斯,在某些人眼里,他才是真 正的重量级拳王。因为退出联合拳王争霸赛,他被剥夺了国际拳击理事会(IBC) 的拳王头衔。我正为这场比赛准备着,没兴趣一条一条地仔细察看合同细节。我真 是个大傻瓜。

我们一起去了美林银行,把1000万美元转存到了另一家银行,这样她们就有了 使用这笔钱的特权。在这之前,我已经花了五十多万美元给她俩买珠宝、衣服和皮 草,还花了8.5万美元给罗宾买了辆宝马车。

就在我准备拍百事可乐广告时,鲁斯打断了拍摄,开始勒索卡顿。卡顿同意把 他的分成从三分之一降到25%。这其实是好事。大部分经纪人只拿10%〜15%的分 成,而他却从我的广告收入中挖走了三分之一。

到了5月底,鲁斯和她的“看门狗”温斯顿提起了诉讼,想把卡顿从我经纪人 的位置上赶走。我并不是很反对这个做法,自从他们在吉米的问题上对我说了谎之 后,我再也无法相信这些人了。我本就因为觉得自己像财产一样被他们从吉米传给 了比尔而很生气,需要一个全新的开始。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,在拳击的 问题上我依旧很矛盾。有比赛时,我想着退役。没比赛时,我又想打拳。我的脑子 已经彻底乱了。

罗宾声称自己流产了。我们结婚时,她应该有三个月的身孕。现在到了6月, 她的体重却没有任何变化。接下来我知道的是,她躺在床上,说自己流产了。现在 回想起来,我很高兴我们俩没有孩子,但在那时候,我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,但 罗宾不想要我的孩子。如果有一个像我一样卷毛的黑人小孩,这会要了她的命。

这些变化带来的压力开始影响到我。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,面对采访记者,我 失控了。

“你们专事毁掉别人的生活,和你们这些人说话,我就是个傻子。我应该把你 们的脑袋揪掉。我妻子和我岳母,她们都被伤害了。站在拳击台上时,我不存在任 何问题。当对手朝你脑袋挥拳时,忘记烦恼就没那么难了。拳击圈的人都太坏了。 我以为我长大的那个地方的人都是罪犯,但拳击圈的人比他们还坏。他们根本不为 我的利益着想,他们嘴上说是为了我好,但根本不是这样。他们说‘我是为你才做 这些事的‘,但这根本不是真的。无论他们做什么,都是为了自己。无论我得到什 么,他们都会比我得到更多。”

那段时间,我打电话给谢莉•芬克尔,只因我相信她是拳击界仅有的几个有人 性的人之一。

“谢莉,我想杀了罗宾或者卡顿。”

谢莉立刻打电话找到了卡顿,让他跟我和罗宾进行沟通,但卡顿对谢莉说:“应该是泰森来找我。”在我需要卡顿的时候,他甚至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现。

罗宾和她妈妈从一开始就算计了我。她们套住了我,却坚持不下来,罗宾不愿 意继续维持我俩的婚姻关系。我也许对她们太专横了。她们很可能想:“如果能再 留下一段时间,我们就能得到钱了。但是上帝啊,这家伙太他妈疯狂了。”

所以她们开始实施B计划。

6月13日,也就是在我和斯宾克斯那场关键比赛的两周前,《新闻日报》的瓦 利・马修斯接到了一个名叫奥尔加的人打来的电话。奥尔加是鲁斯的助理,是鲁斯 的“奴隶”,但她声称自己是鲁斯所谓公司的副总裁。好吧,让我们这么说吧,她 有一间办公室,一间由她公司主要投资人戴夫•温菲尔德掏钱的办公室。鲁斯在起 诉温菲尔德把疱疹传染给她之前,她就已经得到了这笔钱。奥尔加告诉马修斯,鲁 斯和罗宾被媒体迫害了,她想改变这个不利的局面。奥尔加说,我对鲁斯和罗宾使 用了家庭暴力。但她说这不是我的错,我只是个不开化的人。

作为一个好记者,瓦利说他需要有人能公开证明故事的真实性,奥尔加说她 会再联系他。第二天奥尔加说,鲁斯和罗宾不会公开表态,但她们不反对将这件 事曝光。瓦利说这还不够,他需要直接采访一些人。那天晚上奥尔加又打来电 话,把罗宾姐姐的电话给了瓦利,那时她姐姐正在葡萄牙参加网球比赛。瓦利把 电话打给了斯蒂芬妮,她证实了奥尔加的说法。斯蒂芬妮说我喝醉后出现在罗宾 在洛杉矶的电视剧拍摄现场,一边骂人一边握紧拳头打了罗宾的头,还把现场的 灯给打坏了。“他知道怎么打她,知道怎么在不造成真正伤害的情况下打她。” 是啊,搞得我就像功夫大师一样。但斯蒂芬妮补充道:“这不是泰森的错,泰森 只是不开化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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