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寻心之粗性名寻。从外相上说,寻对境时令心粗为相,又名分别思惟。寻乃是想 风所系,粗动而转。寻心所是五识所转之因。说一切有部主张寻、伺二者各有别体,而为 一心同时相应;经部及大乘则以为寻是假法。《界身足论上》五页云:寻云何?谓心推觅、遍推觅、显示、极显示,现前显示,寻求、遍寻求,算计、遍算计,构画、遍构画,分别、等分别,等分别性;是名寻细细思惟作用称为伺,粗之思惟作用则称为寻。寻心所于欲界及初禅现起,中间定及 二禅以上则无,通于定、散及无漏,摄于不定地法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行住坐卧篇”第五中 说到:行如盲无杖,内观照性分,举足低且馒,踏实方更进。修习禅武者在修习止观时,经常观照内心的活动,在对境中能够分清一切事物的现 象;在行为举止中细心观察,洞察一切的缘起真相。寻的体通有漏和无漏;与六识相应;寻 在欲界初禅,不通二禅已上;寻通见修二断。
二、伺:谓于境令心细为相;此法即是随顺意识于境转因。从外相上说,据《大毗婆沙 论》卷五十二所载:譬喻者说心之粗性称为寻,心之细性称为伺,而其粗细之性由欲界乃至色界 有顶天皆可得,故谓三界皆有寻、伺小乘有部认为伺有别体,即主张伺为使心深细伺察之法,经部及大乘则以伺与寻皆为 假立之法,唯以心之粗、细而名为寻、伺。伺的性虽迟钝,但能够深入推度名身等,寻伺二 心所皆有等起语言的作用。伺心所起于欲界、初禅及中间定,二禅以上没有。伺不遍于一 切心,又不起于一切时,所以伺为大小乘共摄的不定地法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行住坐卧篇” 第五中说到:不离于当念,存心勿外务。得止宜知止,留神守空谷。修习禅武者在观照内心时,不要心缘外境,被境界所困惑,应时刻观照内空,不为外缘 所动。伺的体通有漏和无漏;与六识相应;伺只在欲界初禅,不通二禅已上;伺通见修 二断。
三、睡眠:诸心睡眠情微而转、心昧略性,是谓睡眠。从外相上说,睡眠表现为羸瘦疲 倦,身分沉重,思惟暗相,舍诸所作。睡眠由咒术神力所弓|,或因动扇凉风吹等。睡眠者:依睡因缘,是愚痴分,心略为体*或善,或不善,或无记;或时,或非时;或应尔,或不应尔。越失所作依止为业。睡眠是不自在转,昧略为性。不自在者:谓令心等、不自在转。是痴之分。又此自性、不自在故;令心心法、极成昧 略。此善不善及无记性。能与过失所依为业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洗髓还原篇”第六中说到:开眼即抽解,切勿贪酣睡。厚褥趺跳坐,宽解腰中系。修习禅武者在修习禅定时不要被睡眠所干扰,睡眠是修习止观的一大障碍,能够令心 昏沉,而无法观照诸法无我的真实境界。睡眠的体唯有漏;与第六意识相应;,睡眠唯欲界 系,不通色无色界;睡眠通见修二断。
四、恶作:恶,即厌恶;作,即所作,即厌恶所作,于作恶事后追悔之心。从外相上说, 《俱舍论》卷四对恶作一名提出三种解释:其一谓缘恶所作之事而追悔,称为恶作,即于能缘之追悔上立所缘境之名; 其二谓追悔系以恶作为所依而生,故在能依之追悔上立所依之名;其三谓追悔为 恶作之果,故在果之追悔上立因之名。《大毗婆沙论》卷三十七举出四句恶作,即:一、追悔已作之恶业,二、追悔已作之善业,三、追悔已作善业之未满,四、追 悔已作恶业之未满。这四句是由已作之业而说。《俱舍论》卷四认为追悔未作之事也称为恶作;如:追悔 “我何故不作如是事”即为恶作。说一切有部认为追悔善的不作业为善的恶作,追悔不善 的不作业为不善的恶作,主张恶作仅限于善与不善,而不通于无记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总 义”中说到:一言透天机,渐进细寻思。久久自圆满,未可一蹴企。修习易筋洗髓功需要长时的循序坚持才可以有所成就,不要急于求成,对所修习的易 筋洗髓功生起追悔之心,时间到了,自然会功德圆满的。不定中的恶作体唯有漏;与第六 意识相应;恶作唯欲界系,不通色无色界;唯是修所断。
五、贪:谓于五取蕴,染爱耽著为性。从外相上说,欲求五欲、名声、财物等现象。对自 己所好之物,生起染污的爱著心,引生五取蕴而产生种种苦受。《杂集论》一卷十三页云:贪者:三界爱为体;生众苦为业。生众苦者:谓由爱力,五取蕴生故。说一切有部认为贪是不定地法之一,与喜、乐二种感受相应,不是缘无漏法而生,与随 烦恼及八缠中的无惭、悭、掉举,六垢中的诳、慵为等流相应而生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物我一 致篇”第四中说到:竟得多历年,人何不如物,只贪衣与食,忘却生与死。修习禅武者不要因为贪着五欲的追求而忘却了生死之根本,在贪欲中沉沦生死而不 觉,这是觉者所不耻的行为。贪心慎重的人和沉沦生死的三恶道众生没什么区别,是故, 修习禅武者要断除贪心,才能出离三界。贪的体唯有漏;与六识相应;贪通欲界、色界、无 色界三界;贪通见修二断。
六、瞋:《俱舍论》认为,于有情类憎恚名瞋,谓于他有情欲为伤害事,如是憎恚名瞋业 道口瞋又作恚、怒、瞋恚或瞋怒。从外相上说,指对有情(生存之物)怨恨的表象。对违背 自己情意愿的有情生起憎恚,使身心热恼不安。忿、恨、恼、嫉、害等随烦恼,皆以瞋之部分 为体。瞋不属推察寻求的性质,瞋的作用迟钝,为五钝使之一,与贪、痴共称为三毒(三不 善根)。瞋为修学佛道上最大的障害,《大智度论》云:瞋恚其咎最深,三毒之中,无重此者;九十八使中,此为最坚;诸心病中,第一难治 .《易筋洗髓经》“物我一致篇”第四中说到:造化思何鸿,妄杀即暴戾。修习禅武者首先要断除瞋心,欲界众生瞋心最重,因为有苦受的缘故,而断除瞋心是 出离欲界的根本。所以,修习易筋洗髓功时心怀慈悲,以不动瞋念而断除根本烦恼。瞋的 体唯是有漏;与六识相应;瞋唯欲界系,不通色无色界;瞋通见修二断。
七、慢:于劣谓已胜,或于等谓已等;由此正慢、已慢,当慢,心高举,心恃慎。从外相上 说,表现为比较自己与他人的高低、胜劣、好恶等,而生起轻蔑他人的自恃之心。《大毗婆 沙论》四十三卷八页云:云何慢?答:诸慢、已慢,当慢,心举恃,心自取;是谓慢。此中慢等、名虽有异;而体无别。皆为显了慢自性故。《大毗婆沙论》列举“七慢”:一、慢,对劣于自己之人,认为自己较殊胜;而对与自己同等之人,谓与自己 同等而令心起高慢。二、过慢,对与自己同等之人,硬说自己胜过对方;对胜过自 己之人,亦偏说对方与自己同等。三、慢过慢,对胜过自己之人,起相反之看法, 认为自己胜过对方。四、我慢,乃七慢之根本慢。于五蕴假和合之身,执著我、我 所,恃我而起慢。内执有我,则一切人皆不如我;外执有我所,则凡我所有的皆比 他人所有的高上。五、增上慢,于尚未证得之果位或殊胜之德,自认为已经证得。 六、卑慢,对于极优越之人,却认为自己仅稍劣于其人;或虽已完全承认他人之高 胜,而己实卑劣,然绝不肯虚心向其人学习七、邪慢,无德而自认为有德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凡圣同归篇”第三中说到:凡夫假作真,美衣为体饰,徒务他人观。美食日复日,人人皆如此。凡夫具有慢心,对一切善法不修而自觉具有一切功德,对外在的欲望追求强烈,这种 行为是圣者所不耻的;只有断除我慢的心理,才能修学上进。慢的体唯是有漏;与第六意 识相应;慢通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三界;通见修二断。
八、疑:对佛教真理犹豫不决之心,迷悟因果道理而犹豫无法决定的表现。小乘预流 果以上、菩萨初地以上才能断除疑心所。从外相上说,怀疑、犹豫不定的心理。就如网作 譬喻,而称为疑网。有疑自、疑师、疑法三疑。疑者:于谛犹豫为体;善品不生依止为业。 于谛犹豫者:亦摄于实犹豫。如其所应,灭道谛摄故。善品不生者:谓由不决不造修故。《异部宗轮论述记》载,疑有二种:一、迷于理之随眠性的疑结,即对于诸谛理犹怀疑惑,阿罗汉已断除之。二、 于事犹豫不决之处非处之疑,即对事疑惑,如于夜观树,疑为是人或为非人等,阿 罗汉未断除之,然独觉于此则已有成就。一般广泛地包含非烦恼性之疑。《易筋洗髓经》“总义”中说到:如是我闻时,佛告须菩提。易筋功已竟,方可事于此。修习易筋洗髓功应该对此经典产生信心,只有在易筋功的基础上,才可以修习洗髓 功。信心旨在破除修习禅武者对经典的怀疑之心,一切善法功德,皆因此经典而生,是故 修习禅武者要对此经典生起正信,不要有疑惑的心理。不定中疑一法,体唯是有漏;与第 六意识相应;疑通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三界;唯是见所断,不通修所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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